唉……
女人呢,当她们陷入对男人的关心时候,总是会有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。
思维会有些混乱,紧张,以至于闹出一些可爱的笑话来。
或者说,她们从想法到行为举措,都那么迷人的犯傻了。
正如此时的叶潇潇。
她以为她以为的就是她以为的。
她不了解顺先生这到底是什么状况。
但她行动了。
纤纤素手在陈顺的霸王区域抹啊抹啊!
满脸通红,芳心惊羞,却还觉得这是应该做的,没问题,也没毛病。
但是,这却让顺先生霸王抬头,龙气昂然,坚强如铁。
就她那纤纤小手,感觉一只手根本无法操作了。
结果更急了,更羞涩了。
面对丑陋而恐怖的存在,她再也没有恶心的感觉,只有关切。
无边无际泛滥的关切!
一手不行,两手一起行动,必须要这么打通。
尿路结石太可怕了!
她手酸了,香汗渗出。
还是没有用啊!
急的她都去了洗手间一趟了,回来接着工作。
大半个小时过去了,她实在没办法了,最后一波努力吧,不行就真得叫妈妈来帮忙,或者叫别的医生来了。
结果,她拼了命的工作,终于引来的回报。
顺先生突然浑身一震,然后……
如火山爆发一样,磅礴而出。
“啊……”叶潇潇惊叫了一声,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,头往后仰躲避。
却架不住那速度之快,爆发力之强,然后……俏脸中招!
她起身就往洗手间里奔去。
看着镜子里,满脸的风景,玉露流滴,溅式动感,让她郁闷无比。
唉,这个坏家伙啊,真是……昏迷了也这么坏啊!
想着被这样的东西给打脸,真是恶心又羞涩,抓狂无比。
她赶紧放水,冲了又冲,洗了又洗。
双手狠搓着,嫩脸蛋都要搓掉一层皮似的,火辣辣的疼。
等她终于感觉到清洁了之后,再回到病室里,都快感动的哭了。
原来这个办法虽然有点羞,但真的很有用啊,顺子哥他……
唉!
叶潇潇也是郁闷,刚才居然没想起把导尿管给接上,结果……
“这个讨厌的尿-床的男人!”她只能这样苦笑着解释一下。
然后开始换单子,给顺子哥翻身,还得给他换一下衣服。
这一通折腾下来,顺子哥睡的老香了。
她也是累了,但感觉就是那么值。
此后两天,她一直精心照料着陈顺,抹洗身子,换衣物,换点滴液体。
甚至跟在母亲的旁边,看着她是怎么给伤口换药的。
引为母女惊讶的是,陈顺腿部的弹洞伤口,恢复的还是很快,肌肉新生速度一天一个样。
倒也是没再发生第一次的事情,顺子哥很乖,导管一直很有用。
只是早上的时候,叶潇潇醒的时候,看着霸王抬头,真的莫名有些害怕。
太强大了!
要是和他怎么怎么样,不会死人吧?
想着这些,她觉得自己思维好怪,这么羞的问题都能想。
其实,女人就这样的,一个人的时候,什么都会想。
她们是羞涩的,但她们也是有思想自由的,也是有生物自然性的。
这些时间里,叶潇潇也和母亲讲了很多事情,从开始到现在,略去羞涩的情节,一一道来。
只不过,叶潇潇不敢讲哥哥已逝的事情,怕刺激到母亲。
只是说哥哥不能回来,所以拜托顺子哥了。
殷其樱听闻这些,真的是很感动,也很感慨。
她甚至一手拉着叶潇潇的手,一手拉着陈顺的手,说:“潇潇,你和顺子,都是妈的好孩子。看到你们这样从开始走到现在,妈很欣慰。潇潇啊,人要学会珍惜。因为有些人,真的是一旦错过就不再了。”
说着,将叶潇潇的手放到了陈顺的手心里,捏握了一下,撮合之状。
叶潇潇满脸通红,浑身轻颤,感觉顺子哥的手还是冰凉的,但她还是羞涩啊!
想收回来,却看到母亲那坚定而期许的眼神,还被她的手撮合着握在陈顺手心里,于是叶潇潇也只能那么不好意思的握着,偷瞟一眼顺子哥,低下头去,娇声叫一声妈,一副不自在啊!
便莫名的,心里似乎又萌发了一丝冲动与期待。
等陈顺醒来,他这双手又会温暖吧,光滑细腻,而且强大无比。
真被他握在手心里,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安全感啊?
殷其樱颇是高兴,柔声道:“潇潇,不管是友情好,还是爱情好,有顺子哥在,是你人生最大的奇遇。”
叶潇潇点点头,看了一眼依旧平静而脸色苍白的顺先生,“妈,不是我人生最大的奇遇,是我们!”
“呵呵,对的,是我们。”
第三天的晚上,叶潇潇还是惯例一样,握着陈顺冰凉的手,趴在床边就睡去了。
等她醒来的时候,心想着应该替顺子哥换导管了,可睁眼一看,顿时芳心惊慌。
病床上空空如也,已然没有顺子哥的踪影了。
他醒了?
他竟然在昏迷三天后就醒了?
妈说,他至少需要七天啊!
天啊,顺子哥,他真的太强大了!
呃……
叶潇潇这个时候才发现,手上有一张清香的纸片,上面赫然是熟悉的字迹。
笔走灵蛇,遒劲有力,傲骨风格。
只见他如此写道:
“嘿!傻姑娘,你睡的很香,很甜,很美,顺子哥就不打扰你了。嗯,顺子哥是你叫的,情愿么?叫我哥的美女多了,你的考察得分已经渐渐的高了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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