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顺美滋滋的吞掉了一口蛇肉,笑眯眯的看了江欢一眼。
这眼神里充满了享受般的光芒,很幸福的感觉。
江欢真是气闷无比,简直想抽这混蛋一巴掌,将笑容给他打碎。
她只能扭头一边,看向远方的死海去了。
响尾蛇肉的香气,实在是撩的她食欲大震,痛苦极了。
陈顺却一边吃,一边淡道:“江欢,别卖弄你的出身高贵了。我不吃这一套的。就不能表现的人权平等一点吗?你受了伤,但我已经治好了你,断定你的伤口都几乎全部愈合了。你知道为了给你治伤,我花费了多少钱的代价吗?那样的药物,已经不是钱能来衡量的了。你只一句话说的不错,生命都是无辜的,仇恨只是附属品,当然,高贵什么的都是扯淡。我不但是心理严重变态,而且还是极端主义者。女人了不起吗?我没见过女人?没见过漂亮女人?别说不给你吃东西,如果没东西吃了,我表示能把你一刀一刀的割了吃了,你信不?所以,从现在起,想要活下去,想要离开这里,给我乖乖的听话。女人,乖一点没什么坏处!”
说完,他将两条蛇尾巴丢过去,落在洞穴坡屋外面的草皮上。
“吃吧,这是爷赏你的。在这种环境下,一切的高贵、尊严、傲气、固执和优越感,都是扯淡。你没有自然的野性,无法活下去。你不学着夹着尾巴做人,你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这一番话,说的很淡然磁性,但实在是太伤自尊了。
说完,陈顺就朝死海那边走去,头也不回。
江欢坐在那里,感觉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样,眼泪扑扑的下落了。
从小到大,何曾被一个男人如此的侮辱过?
帝都一姐,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啊!
在他面前乖一点?
夹着尾巴做人吗?
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!
但又能怎么办啊?
陈顺走远了,她还是架不住饥饿的感觉,拿起两条蛇尾巴吃了起来。
这一吃,她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这尾巴上的肉,简直是美绝了。
柔韧而有弹性,一口咬开,满口腔的天然肉味香气,简直让人心神爽震。
入口即化的感觉,让人无比的留恋。
这仿佛是她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道菜了。
就几下子,她全吃完了,连那软实的蛇尾骨都嚼的碎了,吃了。
这蛇骨,更是香脆无比。
这一吃完,她感觉更饿了。
不过,也只好如此了,没有肉吃了。
她回味了一阵子,才意识到了什么。
到底还是在燕京大学当教授的女子,这时候才突然一捂嘴,“天啊……”
先前,陈顺吃蛇的时候,肉的确也是很香,而且就在她的旁边晃。
可这时候想起来,蛇身肉的味道远没有蛇尾处的香啊!
难道这家伙把最好的留给了自己?
江欢莫名心头热了一下,脸上也红晕浮现。
他这是……讨好我吗?
他想干什么?
不多时,只见陈顺在死海那边,脱了他的衣物,然后蹲下身去,不知在干什么。
夕阳的光线软和多了,晒在他结实的身上。
他只有一条内·库在身,皮肤在阳光下竟然有一片淡淡的晶光感觉。
全身的肌肉线条一点不爆炸,但却充满了阳刚的气息。
江欢不禁脸红了,低头骂道:“这个变态,身体素质还真是好。”
没一会儿,陈顺从死海边回来了。
江欢一看,有点郁闷。
这家伙居然用他那套浅金色的衣物装了死海水回来,鼓鼓的。
看起来,衣物透水性并不是很好,几乎就是防水的。
陈顺很快回来了,正面让江欢看的脸红心跳的。
这家伙,真是个霸王啊!
看上去,更充满了阳刚的男人味儿。
虽然瘦,但人家有气质啊!
就是脸……丑了点……
江欢扭头一边,不看陈顺,“你提这些咸水回来干什么?”
“净化淡水喝。”
想起这是陈顺的贴身衣物啊,而且是防弹的,江欢真是胃里有点翻腾,“你真恶心!”
陈顺不鸟他,将羽龙战服挂在坡屋的门口,两只裤管下面各放一个空酒瓶子。
果然,那羽龙战服裤腿的位置,一滴一滴的纯净水滴进了瓶子里。
陈顺坐下来,挨着江欢,就那么赤赤膊光膀子、光着腿,在那儿抽着烟,静静的等着。
坡屋下的洞穴并不大,江欢芳心乱跳,羞涩生起,还是往旁边还挤了挤,都挤到了用灌木做的洞壁那里了。
“哎,你这样确定流下来的是淡水?”
陈顺不看她,淡道:“必须是!我的这套防弹战服,有很强的过虑性,盐分子是流不出来的。”
江欢道:“这天都要黑了啊,晚上就在这里过夜?”
陈顺扭头看了她一眼,淡道:“孤男寡女,同处一室,你很期待?”
江欢脸上一红,冷道:“谁期待了?你就不能到旁边再挖一个洞吗?”
陈顺眉头一扬,“女人,我叫你乖一点,你还是这么暴?这洞就是我挖的,我为什么还要去挖?要挖,也是你自己去挖。”
“我……我是个女人啊,我还受了伤的。”
“你受了伤吗?”陈顺说着,突然出手了。
江欢惊叫了一声,然后肚子上就漏风的感觉。
白雪般的肌肤露了出来,那道手术的口子已经完全愈合了,连伤痕都显的很淡很淡的。
她低头一看,马上双手捂着,蹲缩的一角,身线依旧那么迷人,惊叫道:“哎呀,你干什么呀你?流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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