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看来你还不死心啊?”哈哈哈哈……
苏泽的耳边久久的回荡着这个笑声,笑的阴森可怖,笑的无比轻蔑,笑的猖狂桀骜,笑的……
苏泽昏沉沉的睁开眼睛,看到的是陈奎的脸还有滕博远的老脸。
两人就站在他的面前,俨然一副一派宗师的派头,一个个装的好像慈眉善目,其实在那两张脸的背后隐藏着的到底是什么心思?可能,连他们自己都还没搞清楚!
“你们到底想怎么样?”苏泽咬着牙问。即使这个问题不会得到应有的答案,苏泽还是开口问了出来。因为他很清楚,现在汝为刀俎我为鱼肉,不过是迟早的事!
如果死了,一了百了!
苏泽最放不下的是林嫣儿和林岚姐妹,如果不是为了她们,苏泽早就已经死了。
“小子,你以为自己是谁?竟然敢在省城搅动风云?”滕博远沉声道:“如果你服服帖帖的听话或许还有条命,可你到现在还不低头,真的不怕死吗?”
“滕老,我看还是不要跟他废话了,这小子的相貌注定了他不会向任何人低头,跟他说多了无益!”陈奎轻蔑的说。
实力决定着差距,同样某些人也会仗着自身的实力够强而去决定别人的生死。
这个世界上,就是充斥着这些不对等的事情,根本毫无公平可言!
所谓的公平,不过是教科书上用来教化世人,用来催眠大众的理论罢了!
这世上,从来就不曾出现过公平,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平等!
苏泽的脸上笑容顿生,仰天大笑着,浑然不顾胸口的痛和嘴里的血迹尚未流干!
对他来说,这两个人才真的太可笑了。
“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?你小子不是怕了吧?”陈奎冷声道。
“怕就对了,如果他早点知道错了低头认错的话,也许不用受这么多苦!”滕博远说。
“你们俩不是德云社出来的吧?一个逗一个捧,倒也相得益彰!”苏泽笑着调侃道。
“年轻人,我看你也只有呈口舌之快了!”
“可不是吗,像你这样连身份都没有的卑贱之人,即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吧?真以为省城能有你的位置?笑话,太搞笑了!”
滕博远笑了一阵,眼中闪过一丝厉色,沉声道:“你可能还不知道吧,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你那点本事根本不算什么,没有你超儿的身体一样会好起来。”
“滕老放心,有我在,超儿的事交给我了。”
怪不得滕博远会忽然调转方向不顾一切的去帮着陈奎说话,原来他们之间的约定竟然有这个条件!
苏泽现在有些明白了,从始至终滕博远都没有想过要帮自己。
楚南勋倒是真心的帮忙解围,只可惜他人微言轻,根本不足以影响滕博远的决定。
陈奎无非就是个打酱油的,滕博远才是整件事发展到现在的主导。
尤其是,现在滕博远还跟陈奎一起在他家里,居然滥用私刑!
滕王阁仅仅一个外门的长老就敢如此草菅人命,足见所谓的大家族,其实也不过如此!
苏泽知道,今天是在劫难逃了。
没想到,刚刚进入滕王阁的外围,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要戛然而止了。
这一切,都来自于这个老家伙!
结局可谓是惊天大逆转,完全超出了预料,
“陈先生,这小子如此桀骜不驯,看来还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让他死了。”滕博远冷声道。
陈奎跟他颇有些臭味相投的感觉,很是高兴的说:“滕老不愧是高人,确实不能让这小子轻易的就死了,要让他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是生不如死!”
哈哈哈……
两人相视一笑,心照不宣!
折磨人的办法从来不缺,缺的只是能让他们开心的人。
说白了,到了他们这个层次,每天除了枯燥的修习武道一途,其余的时间便是在无聊中打发时间。
像他们这样拥有着强大背景的人,身边根本不乏追随者和仰慕者,甚至趋之若鹜到他们心烦的地步。
在人前,他们还要伪装着做个长者,道貌岸然。
暗地里,却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,腹黑加狠毒!
想想也对,他们也是人,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。越是像滕王阁那样的大家族,其内部斗争就越激烈,只不过外人不知道罢了。
经年累月下来,耳闻目染就算是普通人都学会了,更何况滕博远这样一路摸爬滚打过来,早已老谋深算到了人精的程度。
在对待苏泽的问题上,滕博远都能利用这个机会来拉取盟友,更顺利的和陈奎成为了朋友,其玩人的手段之高可见一斑。更为可气的是,他居然对手下如此无情,着实让人心寒不已。
不知道这老东西的手上,到底沾了多少人的血不知道牺牲了多少追随者,才爬到了今天的高度?
无情无义,这四个字可能是他最好的写照。
滕博远饶有兴致的看着陈奎指挥手下把苏泽捆好,然后把他固定在架子上,摆成了大字型。
“陈先生听说你一手针灸绝技独步天下,今天老夫也想见识见识,不知可有眼福?”滕博远笑着问。
“当然没问题,既然滕老想看,那我就献丑了!”
陈奎吩咐人去取来了他的针盒后,看着苏泽冷冷笑道:“都说年轻人的气血旺盛,我之前也曾试过的确跟我们这个年纪不一样。”
“哦?陈先生看来很有心得,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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