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景年似乎并没有刻意为难苏泽的意思,当即朗声道:“二哥如果有证明就先拿出来吧,免得大家再生疑,是不是?”
“好,那我就拿出来让你们看个清楚!”滕景旬几乎是在赌气了,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蝴蝶型的发卡用手指捏着举在了半空,“各位都看看清楚,这可是滕家的子孙如假包换的身份证明。”
滕景年仔细的看了两眼,也跟着点头:“这的确是家族中的身份证明信物,而且是女性专用的证明身份的金镶玉发夹,是真的。”
滕景旬差点没骂出口:“真你妹啊真,难道还有假的?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!”
“家齐,问得好,滕家的子孙就应该这样耿直,有什么说出来多好。”滕景崇忽然发话,竟然是在赞扬滕家齐!
滕景崇都发话了,滕景旬自然不会再说什么。
“景旬继续。”滕景崇发话了,这一页算是翻篇了。
滕景旬说:“下面请各位长老检验,验明正身后确认是否是我滕家的直系子孙。”
验明正身……苏泽心里暴汗,“不会是要脱衣服检查吧……”
心里一阵恶寒,只觉得滕景旬这话说得确实太过让人遐想万千了。
滕景崇,说:“房间准备好了吗?”
“已准备好。”
“抬上来。”
不大会的功夫,有人抬上来一个小房子,不是纸糊的,确实是房子,不过使用薄木板拼凑起来的。看样子,是专门为了今天准备的才对。
纸糊的房子不吉利,都是烧给死人的,尤其是滕家这样的大家族对此更注意。
“景旬……”
“准备好了就可以开始了。”滕景旬说道。
苏泽皱了皱眉头,实在搞不懂弄这么间小房子到底要干什么?不会适合自己想的一样吧?如果是真的,说什么也不能答应!
正当他打算问问的时候,又有人站起来说话了,“各位长老,我也有一些疑问。”
滕景旬差点没骂出声来,“码的,这到底是怎么了?真拿我不当回事吗?”
连番的被小辈打断发出质疑的声音,确实很是让滕景旬大为光火。如果有可能的话,他很想质问一番他们到底想干什么?
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,难怪今天总觉得太安静了,看样子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这个场面吧?打着为滕家好的大旗,就算是想反对也没理由。
“难道……老三跟他们合起伙来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滕景旬心中暗道。
说话的这个还是老三的人,实在是让滕景旬心里直犯嘀咕。
滕家本来就是2V2的局面,老三一直保持中立的态度。因此,滕家的五个长老即使有些纷争,也一直保持着平衡。
滕家传到现在已有三代,一直秉承着祖上传下来的祖训,不允许同室操戈,而且,家族中无论大小事务,都必须经过五个长老的表决。超过半数以上的人反对,就无法通过执行,即使是大长老也不能独断专行。
也就是说,兄弟间必须和睦,才能齐心合力的把滕家发展壮大,也是老祖宗对滕家子孙的期望。
他们五个中,老三其实一直都是关键性人物,每到决议的时候老三都还算得上公道,因此即使他中立也没有因为谁也不靠而受排挤,反倒是另外两边对他都礼遇有加。
可是,今天老三的表现有些反常,一直好像都在针对他们这边。
而且,大长老今天也很沉得住气,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。
滕景旬暗暗的担心,刚开始就闹得水深火热的,待会儿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?
“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,这也是艾克必须过的关。”滕景崇说道。
大长老已经发话了,滕景旬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接着,那个弟子问道:“发卡的来历尚且没有得到证实,我只想问问艾克,在你小的时候父母是否在身边?”
“不在,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。”
“是哪家孤儿院?”
“明阳市的孤儿院,现在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无迹可寻了?”
“也不是,据说当年是有人把我送到孤儿院的,只是那个年代没有照相机所以并没留下照片。”
“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些消息的?”
“当年孤儿院的院长告诉我的,那些资料现在应该都在明阳市,已经封存了。”苏泽很是随意的回答道。对他来说这些都是真实的消息,根本无需隐瞒。只是,他并不知道那个把他送到孤儿院的到底是谁,根据当时的院长告诉他的消息,的确是个女人。而发卡的确不是苏泽小时候就带着的,这一点他心里很清楚,连滕景旬也不知道。
“我的问题问完了。”
滕景旬嗯了一声,继续说道:“既然已经没有问题了,那就开始下一个环节吧。”
“二长老,稍等。”这时,又有一人站了起来。
就在这人刚刚站起来的时候,场面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大一样了起来。
首先是滕景旬的眉头微皱,既惊讶又有些疑惑的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
接着,三长老半眯着双眼一言不发,好像真的事不关己似的,就算是刚才他那一脉的子孙发问,他也是没有掺和。
四长老和五长老则笑眯眯又饶有兴致的看着。
如果换做别人发问,很可能滕景旬都不会拿他们当回事。
唯独他,就算是大长老滕景崇也对他有几分的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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